10
Feb 07

我的我的登陆一周年纪念写得很好

剩下的 | | Shouts (4)

刚才重看了自己以前的一些日志。我的登陆一周年纪念真的很好,现在看来还是感触颇多。多年来我的改变是极其细微的,我还是缺乏勇气,害怕和周围的世界短兵相接。现在和以前,以前和更久远的以前,从心理的角度上难以辨别。我没有野心但有很多决心,也不确定它们能不能像从前一样被我一一实现。我越来越厌倦和人打交道,我的存在就像孤独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在这种孤独中,我体会到了最广阔的空间。这是我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一种渐渐失去约束的生活,一种深呼吸的自由。我清楚在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依然要和周围的世界僵持,依然需要固守秘密。而我并不为这感到悲伤。我知道它们都发源于弱小和善良,它们在我的世界里永生。

09
Feb 07

虚构的死亡

我发呆 | | Shouts (3)

我见过两次虚构的死亡。一次是薛忆沩笔下的广州总督。在一次臆想的暴乱即将发生之前,传教士真实的死亡迫使总督“自杀”了。在这个策划的死亡的背后,总督和他年少的恐惧,忠诚和民间流传的反对传教士的小册子在深山里消失。另一次是电影《极度寒冷》。主人公在夏至日以卧冰死亡作为他生命的最后一个行为艺术作品。“死”后两个月,隐居在谎言里的他自杀。

死亡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机能衰竭或者解体为能。死亡的真相是一个实物的消失对它周围世界的小小扰动。所以“虚构”的死亡和真实的死亡是一样的。它的意义仅仅在于环境对这个事件的反应。所以在虚构的死亡以后,他们的生活变得虚无和极度脆弱。我想死亡只不过是可以被替换的物理概念。我是在走过教堂的那个时刻想到这些的。啊请宽恕我。

最后是有关语言的。我在想语言的极限在哪里。图灵机?正则语言我是知道的,然后上下文无关,上下文敏感,递归,递归可列,图灵机表达一切。但说到底人类语言具有一套有约束的语法,是不自由的。语法以外图灵机就没戏了。感性地讲,比如古诗词的那种意境“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如果这就是极限,那它到底是表达了还是不能表达呢?我总在这种情况下陷入矛盾的困境。它对于我,有时像是表达的极致,有时又好像是象征的开始。我发现我用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我的意思,这真是个困境。

09
Feb 07

雨吁

我听过 | | Shout (0)

雨吁和幻听是我能听得下去的最后两张窦唯的唱片。他一边化身古人抚琴鼓瑟,另一边又Cocteau Twins灵魂附体。大家好像对他用生僻字和匪夷所思的汉字组合很在意,并且像做学问一样追究着背后的涵义。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就像他说的,他只是对字音的变化感兴趣,故意用些古体字来代表。他的抽象恰到好处。他把山水意境从具体的背景中剥离出来,用Cocteau Twins式的技术还原。至于在这之后的一系列唱片,就是做给隐士们听的,我是受不住这般清心寡欲的。

歌词,哈哈

雨吁  詞/曲:竇唯

潸浩飫淚
肓詵君眾
盍殤落
雨吁
症悻祟意
詡諍朗斡
惶瞠目妄驚喜
幾或言勖
令旺書筲笙箏
夭武
少暮
影音遮霧
須校士噤諱猖
徒嗚呼
待熹楚
寘眾處

08
Feb 07

虚构的历史

我发呆 | | Shout (1)

午夜两点半回家。天气晴朗,到处都是积雪。有些已经很肮脏,它们反射出虚弱的光线。在这铺天盖地的严寒和寂静里,我似乎体会到了星垂平野阔的意境。

这两天想要写点什么,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它们很普通,所以又都记不起来了。生活好像只有依靠记录才能维持。其实遗忘才是生活的真相。记录是靠不住的。所以我们的历史都是靠不住的。它们是我们的幻象。我们故意误解了它们,甚至,它们是虚构的。

05
Feb 07

两个票

我花钱 | | Shouts (5)

前两天订了去芝加哥看sparklehorse的票,MSN上跟他们逐个炫耀了一番。似乎大家都不怎么喜欢装可爱的东西。怎么能不喜欢呢?可爱啊,多可爱啊,说不定他是真的可爱而不是装可爱呢。说不定他是装可爱但装着装着就真可爱了呢。

今天又订了去看Low的演出。高中的时候偶然买了他们的磁带《长除法》,耐着性子听下来。后来的收听就成了习惯。大家还是比较喜欢低调的。但说不定他们是装低调而不是真的低调呢。说不定他们是真的低调但演着演着就变成装低调了呢。

谁知道呢。他们的新唱片都听了,习惯问题而非喜好问题。在回来的一个礼拜里,我订了明年的房子,下了买吉他和买车的决心,每天不到11点就困。生活到底是一个习惯问题还是一个喜好问题呢?我陷入了三秒钟的思索中。

02
Feb 07

倒叙的生活

剩下的 | | Shout (0)

前两天偶然听王孟秋提起弹吉他的事,又想到了自己曾经下过的要买吉他的决心。然后youtube上看了kings of convenience的视频,就算是自己学习的目标了。所以,这个学期要发paper,继续我的juggling练习,还有学吉他。

又想了想,觉得学吉他这完全是小孩子做的事情。最有理由丰富多彩的十几岁的时候呢?不知怎么就过去了。估计我在二十多,三十多,四十多的时候还要做很多小孩子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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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m is finally over, the sky wild and exhausted. We went up to the observatory and the gods were with us. They gave us the most beautiful rainbow i've ever seen. I closed my eyes and cri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