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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05kiss me, kiss me, kiss me
这些人 | | Shout (1)
当时觉得the cure好听极了,kiss me kiss me kiss me 封面上这猩红的大嘴也是极美。他们老了不再锋利,可是刚好对应着我莫名其妙的忧伤,刚好能被装进我发烫的单放机。简短的沉默。然后他们说,一千个小时只是我心中的转瞬。
潮湿的雨季我们在杭大医院附近的杂货店交换着信息。这些是15的,还有20的,the cure 30,如果你不要我就帮王孟秋留着。店主的声音模糊不清,the cure躺在纸盒里,封面上歪歪斜斜地说吻我,吻我,吻我。好吧,我三个礼拜的零花钱。我狠狠地想,要是有老王这么阔绰就好了。老王每个礼拜都会穿着四中那套奇怪的校服来杭大拿货。老王谁都认识,也喜欢the cure。他们老去,我们生长。
王孟秋去新西兰以前,我们瓜分了他的部分收藏。于是the cure跟我们留在了杭州。后来的故事当然不一样了,the cure在盗版商那里变得唾手可得,他们的忧伤便成了大众的忧伤。再后来大家都远走高飞了,各自在某地回想杂货店斑驳的水渍,黄色蓝色的雨衣和磁带上的据口。
最近老王说他要去CMU了,新西兰让他感到厌倦。我想我们也许又要碰面了,也许又要谈起the cure踩着黯淡的鼓点唱吻我,吻我,吻我。一千个小时只是我心中的转瞬,若干年前一个明暗交替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