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Dec 12

圣诞

我去过, 沒有了 | | Shout (1)

我和K爬上公园的制高点,小心地调整光圈和快门,仔细检视城市的每一扇窗户和每一盏街灯,手脚都冻僵了。取景器里的西雅图永远是容光焕发的样子,昂首挺胸地站在我们对面,简直让人忘了平日里它的涂鸦,流浪汉,雨渍,破公寓,失修的道路和俗气的酒馆。此刻的它专心致志,全力向我们的相机传递光辉。它将在几秒钟后化为一枚闪闪发亮的明信片。

(Photo taken at Dr. Jose Rizal Park, Seattle. Courtesy of K.)

11
Dec 11

Year Ending

沒有了 | | Shout (0)


Shoreline, WA

07
Jan 09

其实新年是这样的

剩下的 | | Shouts (9)

第一本小说是Scott Heim的《我们消失》,同时也看他的《神秘肌肤》。就我孤陋寡闻多年不看小说的眼光,写得还是不错。

最近博德曼电影院会有新影片上映,Darren Aronofsky的The Wrestler和Gus Van Sant的Milk,我都想看。小史同学毕业以后我就找不到人同去看电影了,有兴趣的同学来约我吧来约我吧,在春暖花开以前,我们看电影去!

那个来不及的项目是关于图像矢量化的,我觉得挺有趣的一件事。原来要赶着投,但最后还是没来得及,所以这个月不用气急败坏地赖在实验室了。老板倒也没啥,但我觉得自己实在拖拉。争取心平气和地把它做完,作为按时完成的论文投下个会议。至于新学期,为了改善自己的作息也,为了填补最后一点学分空隙,我特意选了门课。实习也要开始找了,普利姆也要旁敲侧击了,总得为现实做各种各样的准备。

第一副新耳塞是最近在跳楼大甩卖的 Shure SCL4。原来只是有朋友托我买,结果最后变成争相抢购。由于圣诞前刚买了豪华的AKG K701s,所以这幅耳塞纯属guilty pleasure。目前我的耳机/耳塞已经提前进入小康水平,基本告一段落。下个目标是自己组装一个耳放,玩够了再买个真正能用的。花钱吧,花钱吧。

新买的唱片不止一张,是一堆。上个月的新年愿望之一就是戒断买唱片瘾,但毫无成效。有治疗偏方的同学请和我联系。

第一场芝加哥的演出在本月24号,Lambchop,地点是Old Town School of Folk Music。Lambchop是一大群田纳西人,他们表演温暖舒适的乡村音乐。Old Town那个剧场我以前去过,去看Mark Kozelek。因为有座位,所以那次很狼狈地睡着了。这次不会了。三月份也订了一场,是Tindersticks。

其他基本上都是重复旧的生活,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赖在家里听歌。不时上Arrow家饭局。偶尔看牙医。在办公室里 juggle,玩 pacman。有时Jake 会在下半夜溜进来跟我聊天。天亮以前去超市买冰淇淋和寿司,大摇大摆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冰渣嘎嘎响。

最近迷上某庸俗作家的又要做热狗又要做冷猫的螺丝同学说他要恢复蛋白粉和健身房的生活。我没那么高的境界,但想着锻炼一下还是应该的。尽管锻炼跟我买车一样是个笑话,但还是再下次决心吧。另外,为什么大家对我买大衣感兴趣?我其实还没买。想在Urban Outfitters看看,反正很近。花钱不眨眼,想着为世界经济做贡献呢,心里比蜜甜。

在新年以前的两个月,我有时精神百倍,有时困顿不堪。看了很多,说了很多,想了很多。感恩节在纽约见到了亲爱的前全国三好学生、现夜店女王 J,也见到了王教授、范教授(预备)和大包。十二月去拉斯维加斯开会,在旅馆昏睡两天,足不出户。晚上下楼买两份大杯可乐,看着窗外的霓虹发呆。自己跟自己相对的时间总是很艰难。

写着写着就悲惨起来。无论如何新年伊始总还有些期盼,那些不感兴趣却必须全力以赴的,那些不想面对却必须面对的,那些听着难受却必须付诸实现的,都要开始了。我不算悲观的人,所以祝我好运吧。

06
Jan 09

记录新年的

剩下的 | | Shouts (5)

第一桶冰淇淋
第一本小说书

第一个来不及的project

第一瓶绍兴料酒
第一串很甜的樱桃

第一副新耳塞

第一场芝加哥的演出

新买的第一张唱片

第一次看牙医
第一篇按时完成的paper
第一件大衣

第一张让我大笑的图片

还有第一场电影
两年来第一次重返课堂
第一个饭局
第一次实习面试

多希望今年是美好的一年。

08
Feb 08

新年

剩下的, 观音记 | | Shouts (2)

今天是新年,我又去了芝加哥。睡过头差点没赶上公车。火车走走停停,晚点一小时。学生食堂点餐时突然忘了那种比萨饼的名字。下午在图书馆看论文,再次睡着。去灰狗车站存包,机器只吞钱不工作。等了半小时才有人搭理并且态度恶劣。地铁到站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走去酒吧,在偏僻的路段有混混从街对面向我扔雪球,喊想打架吗?

操,我怎么打得过。演出除了暖场乐队很有意思以外毫无趣味。暖场是铜管乐队加民间乐器,游行乐队和吉普赛艺人的混合体。足足三十个人,台上塞不下,乐手就混在台下的人民群众中卖力表演,其乐融融。倒是正式演出的 Baby Dee 太把自己当回事,不断抱怨台下的喧哗导致自己无法进入状态。Empty Bottle 是我不怎么喜欢的酒吧,上次看Damon & Naomi的演出,也这么吵。安静的音乐总吃亏。

演出结束后下起小雪。午夜子时,穿过街心公园。公园里的塑像染白了胡须,它们会不会在夜深人静后亲密地聊天?街边的陈列橱窗里有一缸热带鱼自顾自地游,于是和它们互道晚安。最后在寂寞的地铁站台上,我把交通卡送给了无精打采的乞丐。当列车进站,哪里的电线突然短路,顿时一声巨响火花四溅。

就这样伴随站台上一片恐惧的惊呼,我终于看到了新年的烟火。

18
Feb 07


Copyright © 2024 二十三號人民公園
…the storm is finally over, the sky wild and exhausted. We went up to the observatory and the gods were with us. They gave us the most beautiful rainbow i've ever seen. I closed my eyes and cri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