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Aug 09

哥讲的不是时事,是寂寞

反动派 | | Shouts (3)

螺丝在他的博客里又贴林昭又贴公盟,却假装跟我讨论正太和御姐哪个唱《鳄鱼Gena之歌》比较好听的问题。鄙视。

终于对体制内的温和改革派下手了,和谐得干干净净。

原来还有一封呼吁释放许博士的公开信和一个请愿签名。但好像谷歌也把它黑名单了,目前访问时提示如下:

This spreadsheet is currently blacklisted, and not visible to the public. You are seeing this spreadsheet because you are on an internal IP。

关于公盟和许志永,大家随便看看吧。

1. 维基许志永词条
2. 维基公盟词条
3. 三年前南方周末对许志永的专访
4. 翟明磊:公民们,醒来!

03
Jul 09

最好的笑话

反动派 | | Shouts (2)

摘自法国国际广播电台中文部日志

6月9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当时,BBC记者詹姆斯提问:“中国政府将要求所有在中国境内生产销售的计算机出厂前必须预装一种软件,而该软件可能屏蔽一些网站。”他要求秦刚证实这一报道。

秦刚看似不慌不忙地回答反问记者:“你有孩子吗?”BBC 记者拒绝回答。秦刚则满意地宣示,“如果你有孩子或者你打算要孩子,你应该能理解作为家长对互联网传播有害信息的关切。” 秦刚的这一回答被中国官方媒体视为“妙语连珠”,中新社等媒体进行了广泛报道,为绿坝的推广造势助威。

由于国内外的反对声音,中国政府在 6月30 日夜宣布推迟强制安装绿坝网络屏蔽软件的措施。7月1日的外交部新闻发布会上,秦刚又遇到了同样的尴尬问题。BBC 的一位记者问秦刚,“上周你回答我同事的问题时,问他有没有孩子,现在绿坝推迟了,Do you have children?你有孩子吗?”

秦刚沉默片刻,点了下头,说,“我该说的已经都说了。”

01
Jul 09

我爱杭外

反动派 | | Shouts (11)

我的中学即将被毁掉。今天偶然看到我同届同学的记录,情绪又上来了。

随便摘录点饭否的消息:
6.15 突然下文件要求合并入野鸡大学,行政、财政、人事完全挂靠野鸡大学。
6.19 教育厅长官来校和师生“交流”,做完政府工作报告后直接走人。
6.21 教育厅长官在校进行“解释”和“劝导”工作时指着家长大骂“你是婊子”,并威胁“小心你们的小孩”。
6.25 学校进驻便衣(口证),教师通讯受监听。
6.26 禁止买卖“我爱杭外”文化衫。校方怀疑有人煽动。

“小心你们的小孩”,听到没有!至于来龙去脉我懒得在这里叙述了。是杭外的都知道了,不是杭外的估计也不感兴趣。最近新闻那么多,你随便挑一条欣赏一下都比这条分量重。

在我伟大的祖国,政府为了利益最大化干这种勾当根本不奇怪,连食品都可以毒房子都可以塌,死个人就跟温影帝上电视哭一次那么稀松平常,毁掉一所中学又算什么。反正这下野鸡大学师资土地校舍资金都有了,评上普通高校也没问题了,他们的政绩和利益也都有了。上届教育厅觉得公有转民办有利可图,这届觉得转回来比较赚,下届再转回去,如此往复,反正怎么折腾他们都有利益。老子生你养你,还不能卖你去窑子?你还得感谢我,说谢谢,说好爽,说这是一次机遇。

党和你的关系就这么赤裸,看你站哪头了。

今年事多,大小影帝们还要卖力演出好多新戏。反正我对这个法西斯政权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正面感情了,他们做的每件事,都促使我向反动派坚定地迈一步。我就是那别有用心的一小撮。去年是没赶上,下次再有那些满脸爱国爱党的好青年拿着红旗去游行,我一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你看我就是能从母校不见了这种屁事上拔得那么高,说我脑残也没办法。

再次向真正战斗着的我的老师和学弟学妹致敬。看到帖子里写老教师痛哭流涕,有些还是我熟悉的名字,心里非常难受。不知怎样帮得上忙,只能遥祝好人一生平安了。

30
Jun 09

明天是您的生日,我的敏感词

反动派 | | Shouts (7)

生日快乐。

另:请达人告知,这是还珠格格里的皇后吗?

04
Aug 08

礼拜一用来八卦和下决心

剩下的, 我花钱 | | Shouts (4)

最近懒惰,磨洋工。发生了一些不顺利的事,有预料之中,也有预料之外。想想还是要振作点,不能再散漫下去,毕竟自己的生活需要自己争取。

今天看国际新闻,索尔尼仁琴逝世。纽约时报的新闻留言板里有人说他是俄罗斯的良心。然后白热又跟我说他晚年是普京控。哦。其实我也是民族主义者呢,目前。

今天看国内新闻,某宝上篮秀球技。他再次告诉我什么是表演控。

今天听到小道消息,某鹤被双规。所以,我的大学毕业证书上印着的将是一个囚犯的的签名盖章,这个变化让我浮想联翩。(消息未证实,对于乱传者,我很无赖地表示概不负责。)

还有些小趣事。一天等车的时候仔细研究了一只蚂蚁的爬行路线和一段树枝的内部结构。另一天等车的时候摘了很多桑椹吃,手指都染成紫色。前天去大学街北面的餐馆吃饭,路经一片小树林和草地,看见一只鼹鼠在吃树上掉下来的苹果。它看到我以后就挪着肥胖的身躯钻进洞里去了。

还有一个小悲凉,看到 p4k 对芝加哥 Lollapalooza 音乐节的报道,其中提到了我曾经的最爱 Love & Rockets,大意是他们上场时基本无人理睬,场中只有先来占座的九寸钉拥趸,反应冷淡。一派过气的辛酸。看到这里有点小悲凉。时代已经不再属于他们,他们也不再属于这个时代。但要是我在音乐节,估计记者就能听见有人大喊大叫了。

最后报告买的部分演出票。作为宅男我消耗少乐趣也少,看演出算是很有限的乐趣之一。这样秋季活动就比较频繁了,除此之外我会很忙。希望我不再浪费时间,我还是愿意能够健康、高效和自由地生活。

08/16/2008, Ida@Schubas Tavern, Chicago
09/08/2008, Tricky@House of Blues, Chicago
09/20/2008, Yo La Tengo@Tryon Festival Theatre, Urbana
09/26/2008, Mogwai@Congress Theatre, Chicago
09/27/2008, My Bloody Valentine@The Aragon Ballroom, Chicago
09/29/2008, Nick Cave and the Bad Seeds@Riviera Theater, Chicago
10/19/2008, Broken Social Scene@Foellinger Auditorium, Urbana

04
Jun 08

广场十九岁

反动派 | | Shout (1)

“他的良心被摘除得正是时候,这是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时代,一个不需要灵魂的时代。”

——老刘与沙子乐队《消费者之歌

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广场今天十九岁。我十九岁的时候并不这么想。所以时间真是可以改变一切。我想我一直在努力把自己的脑子慢慢找回来,做一个心智自由、耳目清明的人。我不卷入政治,不与人争辩,但我会认真思考。什么都不想再撇撇嘴说哎呀不要管这些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傻逼的。

广场十九岁。祝福所有善良、坚忍、默默斗争的人。

27
Apr 08

颍州的孩子

反动派, 我看过 | | Shouts (4)

几个礼拜前在我经常吃饭的中餐馆门口看到个小招贴广告,说镇上的博德曼电影院将免费放映纪录片《颍州的孩子》,届时为中国的艾滋孤儿慈善筹款。今天和小史同学一起去看了。来的人不多,不到二十个。至于中国人,加上我们俩可能才三个。严格意义上讲这不是一部合格的纪录片,有大量的摆拍,口号式的独白和对白。没有声讨,没有深究,但静悄悄、略带煽情地摆出了事实。

看完以后我捐了一百大刀。想想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中国的 NGO,也从来没有为中国的公益事业做出过什么。这一个礼拜的饭钱或者一个月的 CD钱,如果能给他们悲惨的童年(很多人可能活不到成年)带来一天两天的欢乐,那也是值得的。摊上这样的体制和政府是不幸的,我们逃出来,很多时候也只是骂骂咧咧,反对这个打倒那个,一逞口舌之快。一旦政府将灾难转嫁给人民,我们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跳出来牺牲自己,去救火啊,说别人歧视啦,假民主啦,骗子啦。邪恶的人茁壮成长一边笑出声来,善良和真正需要关怀的会默默死去。

前段时间白热给我看了国内某活跃分子的一些文章。和我一样,他也曾是工科学校毕业的程序员。他的观点令我印象深刻。他说民主和自由不是他们这些激进分子能实现的。但国家需要他们,因为专治机器将忙于对付他们而腾不出精力对更多的温和的改良派人士下手。而正是那些温和人士,将会成为最后的中流砥柱。较之这里比比皆是的无耻的所谓民主人士,他们是多么勇敢和高尚。而对于我,这种没思想,没行动,连自己的命运都搞不定的IT民工,也许返回最质朴的关怀才是实际的。

看完电影和小史在附近咖啡馆吃饭。小史要申请研究生院了,前途无量的数学大牛。我呢,继续磨洋工,成天对着电脑却啥也做不出来。这个月过得浑浑噩噩,但也有很多思考,不断地想,不断地被打击。我相信这些思考是有意义,它们将令我更加正直和坚强。

15
Feb 07

和谐的玩具熊猫

反动派 | | Shouts (4)

我常去的一个小论坛被迫“维护中”了。很小的论坛,也没什么人气,logo是只带着红军棉帽的玩具熊猫。当初朋友介绍所以有时去灌灌水。好像是美院的几个人搞的,主要也是些美术、摄影、电影之类的东西。但也有人会时不时转载一些“乱糟糟”的东西。朋友说是因为有“内容上”的问题,网监打电话要求检查,于是论坛下线了。看来再没有人气还是会被盯上。

今天朋友跟我说起,我觉得很扫兴,也很可怕。朋友的意思是这个体制的那一小撮人。以前我不觉得什么,因为“那一小撮人”并不是我熟悉的。他们那一代几十年腥风血雨,能在这种有中国特色的常人无法控制的政治中存活并仍然盘踞高位的,也就应该是本性残忍的怪物模样。而我今天想到的,是我已经26岁了。我们这代人开始慢慢进入那一小撮,或者那一小撮下面的那群人。会不会有我以前的同学,同学的同学,同学的同学的同学,在做这些?他们正常地上班下班,写保鲜报告,他们制定条款,他们监视网站和论坛,他们及时遏制农民的群体上访。他们也正常地油盐酱醋,泡吧蹦的,他们在qq上也有忧伤或者放荡的昵称。我们这一代最终也是那一小撮。我们也要变成那些怪物模样了。我们在这个体制的紧紧拥抱中,最终也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态。

我的朋友,我,和其他那些人,都这样找到了“舒适的姿态”。我能做的,好像只是不走仕途,找个理工科的专业,出国。小论坛关闭了,出来叫两声而已。因为我们都有借口,比如一个人和一个凶猛的体制的对峙是危险的。所以最终都舒适了,和谐了,我们要的这个和那个,也就滞留在抱怨和分析里,一篇篇欲言又止的blog里。都说当年德国纳粹很大程度上是群众的默许造就的。大多数的沉默和软弱是灾难的前因。那么我们现在做的从很多角度讲是同一件事,或者再多些中国特色的袖手旁观,歌功颂德。由此想到这两天室友跟我津津乐道的王有才在uiuc bbs上的遭遇。昔日的孤胆英雄沦为现今同学们眼中的跳梁小丑,不知道王先生心里怎么想。

再怀念一下这个小论坛,尽管它本身没有多令我激动的地方。但起码它不应该“维护中”。它叫filme,我很喜欢它的logo,就是那只带着五角星棉军帽的玩具熊猫。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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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m is finally over, the sky wild and exhausted. We went up to the observatory and the gods were with us. They gave us the most beautiful rainbow i've ever seen. I closed my eyes and cri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