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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09哥坐的不是火车,是寂寞
我发呆 | | Shouts (7)
连谷歌都联想不到的州,真的很。。。寂寞啊。
连谷歌都联想不到的州,真的很。。。寂寞啊。
6月9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当时,BBC记者詹姆斯提问:“中国政府将要求所有在中国境内生产销售的计算机出厂前必须预装一种软件,而该软件可能屏蔽一些网站。”他要求秦刚证实这一报道。
秦刚看似不慌不忙地回答反问记者:“你有孩子吗?”BBC 记者拒绝回答。秦刚则满意地宣示,“如果你有孩子或者你打算要孩子,你应该能理解作为家长对互联网传播有害信息的关切。” 秦刚的这一回答被中国官方媒体视为“妙语连珠”,中新社等媒体进行了广泛报道,为绿坝的推广造势助威。
由于国内外的反对声音,中国政府在 6月30 日夜宣布推迟强制安装绿坝网络屏蔽软件的措施。7月1日的外交部新闻发布会上,秦刚又遇到了同样的尴尬问题。BBC 的一位记者问秦刚,“上周你回答我同事的问题时,问他有没有孩子,现在绿坝推迟了,Do you have children?你有孩子吗?”
秦刚沉默片刻,点了下头,说,“我该说的已经都说了。”
随便摘录点饭否的消息:
6.15 突然下文件要求合并入野鸡大学,行政、财政、人事完全挂靠野鸡大学。
6.19 教育厅长官来校和师生“交流”,做完政府工作报告后直接走人。
6.21 教育厅长官在校进行“解释”和“劝导”工作时指着家长大骂“你是婊子”,并威胁“小心你们的小孩”。
6.25 学校进驻便衣(口证),教师通讯受监听。
6.26 禁止买卖“我爱杭外”文化衫。校方怀疑有人煽动。
“小心你们的小孩”,听到没有!至于来龙去脉我懒得在这里叙述了。是杭外的都知道了,不是杭外的估计也不感兴趣。最近新闻那么多,你随便挑一条欣赏一下都比这条分量重。
在我伟大的祖国,政府为了利益最大化干这种勾当根本不奇怪,连食品都可以毒房子都可以塌,死个人就跟温影帝上电视哭一次那么稀松平常,毁掉一所中学又算什么。反正这下野鸡大学师资土地校舍资金都有了,评上普通高校也没问题了,他们的政绩和利益也都有了。上届教育厅觉得公有转民办有利可图,这届觉得转回来比较赚,下届再转回去,如此往复,反正怎么折腾他们都有利益。老子生你养你,还不能卖你去窑子?你还得感谢我,说谢谢,说好爽,说这是一次机遇。
党和你的关系就这么赤裸,看你站哪头了。
今年事多,大小影帝们还要卖力演出好多新戏。反正我对这个法西斯政权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正面感情了,他们做的每件事,都促使我向反动派坚定地迈一步。我就是那别有用心的一小撮。去年是没赶上,下次再有那些满脸爱国爱党的好青年拿着红旗去游行,我一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你看我就是能从母校不见了这种屁事上拔得那么高,说我脑残也没办法。
再次向真正战斗着的我的老师和学弟学妹致敬。看到帖子里写老教师痛哭流涕,有些还是我熟悉的名字,心里非常难受。不知怎样帮得上忙,只能遥祝好人一生平安了。
现在早上四点四十,坐在 UIC 某幢教学楼门口的水泥楼梯前上网。楼梯斜率刚好,坐着很舒服。风速和气温也刚好,坐着很舒服。一辆校警车开过去,没理我。
今天要写音速青年。但惊觉自己总记录生活里的小概率小频率事件,以后岂不是还原出一个扭曲的生活来?不知怎么就想到我老板了。想到他曾经对我大叫:你采的点都是 outliers 结果怎么会正确啦!先去噪再均匀采样你会不会?
不禁赞叹,我老板真是料事如神啊。
好,今天的outlier是音速青年。我将采用倒叙和插叙的手法。真正写音速青年的可能只有一小段。
下午在 UIC 假惺惺地编了几行程序,然后拉风地用动态规划设计起最优行程来。五点在灰狗车站存了包就上路了。今天用到了我最擅长的地铁红蓝线转换。不料动态规划没考虑到地铁晚点的情况,到 guitar center 买隔音耳塞的时候,guitar center 已经只出不进地打烊了。我跟门口穿着鼻环画哥特妆的小mm好说歹说,终于让我进去了。买隔音耳塞是预防再次发生上次看 My Bloody Valentine 时耳朵失聪的惨剧。音速青年的现场以中高频噪音闻名,需要防范。
买了耳塞顺便去了湖边。以前来 Halstead 街林肯公园一带都很文艺,游客啊飞鸟啊蔚蓝的湖面啊。但今天很奔放,成群结队的大胸mm和半裸肌肉男抗着彩虹旗趾高气昂地走来走去,估计 Boystown 的什么宣传活动散场了,芝加哥城里顿时肉光四溢。湖边吹了吹风,看了看一群群的鹅,去麦当劳吃了晚饭,然后继续红线北上。
Vic Theater 在贝尔蒙特街和谢菲尔德街交叉口,大牌子上喜气洋洋地写着 Sonic Youth: Sold Out。票贩子走来走去地问票要伐?票要伐?进了剧场,暖场刚刚结束,很巧地找了个 elevated floor 靠近护栏的位置,视野极其开阔,台上乐队一举一动和dance floor 上粉丝一举一动都能尽收眼底。
音速青年是一个在文艺战线活跃了二十五年的噪音/朋克/实验/No Wave 乐队,最终混成大腕。照白热的说法,他们在九零年代初是最杰出的,但后来时代走了,他们却留了下来。其实我只喜欢他们庞杂的音乐中非常有限的一部分,但这样的大牌很少见,所以我还是买了票前来围观。
结果其实并不太精彩。第一首歌的时候还有些意思,吉他故意走调得面目全非,Thurston Moore还激动地在地上爬来爬去,带着吉他发出噪音。可惜他只爬了一首,后面就都是面目相同、短小暴躁的音速青年标准曲式了。尽管听着带劲,但我钟爱的Diamond Sea、NYC Ghosts & Flowers、Teresa’s Sound World统统没有出现。只有Massage of the History有点我要的那种循序渐进的、沉静的噪音手法。演了一小时二十分钟,骗取了无数掌声之后音速青年们便匆匆退场,散场时连十点钟都没到。大概要赶飞机吧,不知道明天他们去哪里。
就这么结束了,我的隔音耳塞都没用到,耳朵啥事没有。坐红线回来,发现红线挤满了身背彩虹手拉手的黑人男女同志们,正准备往南撤呢。同志们今天一定是有南北大串联活动。我照例回 UIC,心想今天时候尚早可以混进学生活动中心,结果没过半小时还是被无情地扫地出门。再去二十四小时餐馆。今天吃牛排。三点钟出来,Halstead大街上人踪还没绝迹,有若干皮衣大叔骑机车散步。
最后我无处可去,就只能又回 UIC,故事回到开头,我坐在某幢教学楼门口的水泥楼梯前上网上豆瓣还有写这个。天已经全亮了。渐亮的过程是语言无法描述的美妙。新的一天开始了,下午还要回公司上班。拍拍屁股去联合车站啦。
点了跟三年前一样的鸡排套餐,又想了想,跟笑眯眯的英语比我好的西裔姐姐说还是换成鱼吧。我咬一口鱼喝一口蘑菇奶油汤,心想三年间我都做了些啥呢。三年前我每次来芝加哥总是很激动,意气风发地从灰狗车站步行五六英里到林肯公园,傍晚在密西根湖边看看书看看落日,神经兮兮地跟两只水鸟说话。
我越吃越慢,不知道这个晚上怎么消磨。又要了个冰淇淋,摸出一本凯鲁亚克的《达摩流浪汉》看起来。凯鲁亚克把这本书献给寒山子,一位遁入空门的唐代隐士。看了几页,主人公刚上路,从洛杉矶偷扒货运火车到了圣塔芭芭拉,在海滩上烤鱼和豆子罐头,对着晚星和潮水思考人生。我觉得这种生活对我是个带着笑意和诘问的隐喻,但又想不确切。只好埋头吃冰淇淋。
吃饱喝足的时候已是五点,天光大亮。我没想到自己会跑到这个老餐馆来做我的三年总结,想起很多有趣的情形,一个人在街上哈哈笑出声来。街上没人也没车,公寓的窗帘都没拉开,有只灰猫贴着窗玻璃在打哈欠。而天色就这么白白地亮着,街心公园的繁花就这么白白地开着,夏天的清晨是多么浪费啊。
(有删节)
me: 今天我见到stephen wolfram了
ruoxi.yang: 哦。很帅马
me: 结果没有认出来
ruoxi.yang: 哦。被人提醒才想起?
me: 对,但关键是
在被人提醒以前,跟wolfram说了一句excuse me,请他让开。。。。。。。
ruoxi.yang: 我靠。
小公务员之死了
me: 我的似锦前程毁掉了
呜呜呜
ruoxi.yang: 恩不要紧
me: 我的锦绣前程啊
ruoxi.yang: 没关系 值得怀念的 请你珍藏
me: 事件二:今天单位搞活动去野餐
在闲谈中,有人问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天
ruoxi.yang: 好
me: 他说原来你就是天啊
我想终于有人鸟我了
就问你叫什么啦
就问你在哪个部门啦
你遍什么程序啦
结果
旁边有人提醒我
ruoxi.yang: 你怎么能两次都没有人出来
me: 不是同一个!这个是大大manager
ruoxi.yang: 哦
不是wolfram
好
我想的更喜庆
me: 是我们这个分部的头头
呜呜呜
我的锦绣前程啊
ruoxi.yang: 恩 他觉得你英语真好
me: 事件三。
ruoxi.yang: 娃
还是系列片
me: 到家了
看到前面有一对情侣,讲中文,身材和语调很像我认识的那对。
于是上前超大声怪笑四声。
结果,,,认错人了。
我死死掉算了。
ruoxi.yang: 。。。
me: 我要写到blog里面去!
—————-前程似锦的分割线———————
ruoxi.yang: 你搏命出位
me: 搏版面
ruoxi.yang: 对。故意走光
me: 不惜走光露点
ruoxi.yang: 连续3次
露3点
第二是学习 Mathematica 同时复习C语言。我要写一个很fancy的图像处理函数。下一版Mathematica的新功能都很fancy。
第三是要重写上个论文项目的网格重建和采样部分,七月完成。这个不算白手起家但也没法估计结果。而且晚上时间玩都不够用,不知何时才能开始。
最后告诉螺丝同学,不要脸的小测验要开始啦。
最近听很多 Coil 和 Nurse with Wound,交替着听,顺便煲我的 AKG 701 耳机。都是些以前没有耐心听完的东西比方《星象灾难》,《不自然的历史》和《吮过的橘子》,把歌词找出来看,把封面和 sleeve notes 找出来看,把那些令档案学家头疼的历年作品表找出来看,重新压缩高质量的无损和有损格式文件,像科研一样对待它们。复杂的作品就像恐怖电影或者一次艳遇,总让我有期待,也填满了我懒惰和毫无知觉的时间。
大概夏天的温度还没到,我还要更多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