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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 07虚构的死亡
我发呆 | | Shouts (3)
我见过两次虚构的死亡。一次是薛忆沩笔下的广州总督。在一次臆想的暴乱即将发生之前,传教士真实的死亡迫使总督“自杀”了。在这个策划的死亡的背后,总督和他年少的恐惧,忠诚和民间流传的反对传教士的小册子在深山里消失。另一次是电影《极度寒冷》。主人公在夏至日以卧冰死亡作为他生命的最后一个行为艺术作品。“死”后两个月,隐居在谎言里的他自杀。
死亡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机能衰竭或者解体为能。死亡的真相是一个实物的消失对它周围世界的小小扰动。所以“虚构”的死亡和真实的死亡是一样的。它的意义仅仅在于环境对这个事件的反应。所以在虚构的死亡以后,他们的生活变得虚无和极度脆弱。我想死亡只不过是可以被替换的物理概念。我是在走过教堂的那个时刻想到这些的。啊请宽恕我。
最后是有关语言的。我在想语言的极限在哪里。图灵机?正则语言我是知道的,然后上下文无关,上下文敏感,递归,递归可列,图灵机表达一切。但说到底人类语言具有一套有约束的语法,是不自由的。语法以外图灵机就没戏了。感性地讲,比如古诗词的那种意境“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如果这就是极限,那它到底是表达了还是不能表达呢?我总在这种情况下陷入矛盾的困境。它对于我,有时像是表达的极致,有时又好像是象征的开始。我发现我用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我的意思,这真是个困境。
February 10th, 2007 at 12:37 am
让我想到很有名的语言学家说“我语言的极限是我世界的极限。“
February 14th, 2007 at 8:12 pm
how come 图灵表达一切?
February 22nd, 2007 at 10:53 pm
我时常觉得语言的局限性是非常明显的。不同的语言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局限性,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思想比语言要宽泛得多。大概这就是你说的象征的开始,你的不能表达吧。不知道你看过维特根斯坦的东西没有。我没有仔细读过,不过或许他提到了一点你在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