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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 09契布拉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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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契布拉什卡和基纳对少先队员们说“我们真为你们高兴,再见”的时候我几乎要掉下眼泪了。
这是一部七十年代的苏联动画片。我有一颗苏维埃儿童的心。
当契布拉什卡和基纳对少先队员们说“我们真为你们高兴,再见”的时候我几乎要掉下眼泪了。
这是一部七十年代的苏联动画片。我有一颗苏维埃儿童的心。
【时间】2009年2月5日10点
【地点】Empty Bottle@芝加哥
【人物】Tortoise
出了地铁站离演出的酒吧还很远,等不及公车就走路过去了。穿过这些灰扑扑又亮晶晶的街道,街道两旁酒照喝舞照跳,经济衰退得似乎没传说的那么耸人听闻。到了 Empty Bottle,门口挂着“票已售完”的牌子,有人在寒风里等退票。走进去,要了啤酒找了个好位置,就靠着墙柱看起来。
Tortoise 大概是在十一点半左右进来的。他们本从芝加哥发迹,在自己的老巢演出自然是人头攒动。芝加哥的独立音乐演出有个有趣的现象,乐队开演之前总有个衣冠不整大腹便便的怪老头窜上舞台,手里拎个包,拿个草稿本念一首献给乐队的现代诗。我心里暗暗把他称作蹩脚的垮掉派诗人。这次他也来了,还是念诗。我只记得”human fly”这么一句,他念出来的时候观众响起嗡嗡声一片。
原本对 Tortoise 的音乐印象模糊,大概也是叮叮咚咚响成一片的后摇滚之一。听着听着,发现他们原来是代表着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那种乐队嘛。现场音乐是灵动、有活力的,编排很细致,低频真的很低,电吉他真的很来电,效果器真的有效果。几首过后,慢慢悟出他们是深受自由爵士和电子音乐影响的乌龟,远不止叮叮咚咚响成一片那么简单。在漫长的音乐几乎要叮叮咚咚响成一片的时候,他们总能够转个弯,非常奇妙地变换了节拍和旋律,继续神气地演奏下去。
Tortoise 有五个人,工具也很多,基本上塞满了整个舞台。我认为他们最神奇的工具不是 groovy无比的贝斯,也不是花样百出、复杂到还偶尔技术故障的电子设备。他们的法宝是两架木琴,一架原声一架电子。每次它们在庞大的音响里互相呼应着鱼贯而入的时候,我就看到一股仙气刷地从舞台上升腾起来——哇哈哈这个我是乱讲的,但死活之间往往只差这么一星半点嘛,就是这个意思。
演出一直很热烈,乌龟们在台上挥汗如雨地搏命演出,观众也借着酒劲拼命鼓掌,谢幕的时候还有狂热的粉丝大吼大叫。我突然想到开场那个诗人讲的“人头苍蝇”,还挺贴切,就一个人嘿嘿傻笑起来。越想越贴切。直到散了场我走在大街上还在想那个人头苍蝇的场景,开心得以至步子都是轻飘飘的。一次愉快、带劲、恰如其分的表演就这样让我忘掉了MSN 里和饭桌上郁闷的话题,忘掉了经济危机,忘掉了操蛋的生活。去麦当劳买个冰淇淋,钻进地铁,我就这样又一次消失在芝加哥的夜色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