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Jun 10Doctor X
我念书 | | Shouts (6)
讲到声情并茂,嗓子疼得厉害。突然想起小学里开主题班会,我站在讲台上声嘶力竭,面对乱作一团的同学大喊:“大家~静!下!来!不许讲话——”。声情并茂,嗓子疼得厉害。
然后就真的静了下来。教授们都走了,桌上摊着饼干跟水没人动。我的学生生涯至此结束。
讲到声情并茂,嗓子疼得厉害。突然想起小学里开主题班会,我站在讲台上声嘶力竭,面对乱作一团的同学大喊:“大家~静!下!来!不许讲话——”。声情并茂,嗓子疼得厉害。
然后就真的静了下来。教授们都走了,桌上摊着饼干跟水没人动。我的学生生涯至此结束。
UIUC 的研究生工会准备罢工!今年跟学校的薪酬谈判一直僵持不下,然后校董事会翻脸宣布终止谈判。再然后GEO 投票决定11月16日开始罢工。GEO 成员还准备下礼拜四在校董会议召开之际去Springfield 游行示威一把。国外工会搞罢工,国内工会搞联欢,世界真奇妙。
我不是GEO 成员,但每年那点钱还是要指望GEO 跟学校讨价还价。所以本人从今年九月起就以旷工、旷讲座、逃学、迟到早退、磨洋工等各种灵活多变的形式提前支持了GEO 的罢工,现在仍滞留芝加哥吃喝玩乐,坚决不回办公室干活。可见我是一政治多么过硬、立场多么坚定的同志啊!
无精打采讲到一半的时候放眼望去教授一在看窗外教授二在吃饼干教授三在敲键盘远程的教授四……也许在打盹。这样一个百无聊赖的周三的下午我自问自答地把正经事做完了。
初中课本《看听学》的最后几课里,来自奥地利的打工妹Gretel一年合同期满即将离开英国,竟然忘记了自己天天洗衣做饭还没工钱这样的被剥削事实,对雇主克拉克一家深情告别道:every good thing comes to an end,呜呜。
实习的最后一天我也如此地深情表白了。不过是在大家请我去泰国餐馆吃饭以后。何况我还有点工钱,上班下班行动自由来去如风,比奥地利打工妹强多了。更何况一回学校就有 revision deadline 又要赶死赶活。我怎能不呜呜,every good thing comes to an end。
我的办公室在六楼,能俯瞰镇上最牛逼的冰淇淋店Jarling’s和新开的比萨饼店 Vinny’s,还有 Hessel Park 里茂盛的树林。走道和楼梯上挂满了各式复杂曲线曲面几何体的艺术照来体现“数学美”,以致我每次走过都告诫自己,这里全是数学物理博士博士后啊,你不要露怯,要昂首挺胸收腹地装出老子也学业即将有成的高大形象来。结果是大家对我都很好,令我很感动。尽管我的英语怪模怪样开会时频繁提到MATLAB经常不参与八卦聊天打球时跳不起来扣不下去,大家还是对我很好。
打工期间我基本还是在VS里用C写内建的图像处理函数,所以对很好很强大的Mathematica 语言本身还是一知半解。个人感觉源码的infrastructure 设计得很好很干净,学到不少东西,很爽。图像处理方面的底层数据结构和矩阵操作的接口个人认为略显勉强,折腾一下应该能提高不少效率。另外组里囤积了大量有趣的课题待开发,基本上是想做啥做啥,很爽。再另外,离下一版发布日期尚远,可以慢慢设计慢慢讨论慢慢写慢慢改,很爽。再再另外,我折腾出来的函数效果不错,很爽。请在下一版的credits 的小字体里找我。最后是本人悠闲堕落的生活,很爽(此处省略两万字)。
走以前收到了7版的一个拷贝,里面装帧得像书一样很精美。我在盒子上画了个露齿的猥琐 smiley,大笑着让同事给拍照留念。
然后笑着笑着就那么心动了一下。
(有删节)
me: 今天我见到stephen wolfram了
ruoxi.yang: 哦。很帅马
me: 结果没有认出来
ruoxi.yang: 哦。被人提醒才想起?
me: 对,但关键是
在被人提醒以前,跟wolfram说了一句excuse me,请他让开。。。。。。。
ruoxi.yang: 我靠。
小公务员之死了
me: 我的似锦前程毁掉了
呜呜呜
ruoxi.yang: 恩不要紧
me: 我的锦绣前程啊
ruoxi.yang: 没关系 值得怀念的 请你珍藏
me: 事件二:今天单位搞活动去野餐
在闲谈中,有人问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天
ruoxi.yang: 好
me: 他说原来你就是天啊
我想终于有人鸟我了
就问你叫什么啦
就问你在哪个部门啦
你遍什么程序啦
结果
旁边有人提醒我
ruoxi.yang: 你怎么能两次都没有人出来
me: 不是同一个!这个是大大manager
ruoxi.yang: 哦
不是wolfram
好
我想的更喜庆
me: 是我们这个分部的头头
呜呜呜
我的锦绣前程啊
ruoxi.yang: 恩 他觉得你英语真好
me: 事件三。
ruoxi.yang: 娃
还是系列片
me: 到家了
看到前面有一对情侣,讲中文,身材和语调很像我认识的那对。
于是上前超大声怪笑四声。
结果,,,认错人了。
我死死掉算了。
ruoxi.yang: 。。。
me: 我要写到blog里面去!
—————-前程似锦的分割线———————
ruoxi.yang: 你搏命出位
me: 搏版面
ruoxi.yang: 对。故意走光
me: 不惜走光露点
ruoxi.yang: 连续3次
露3点
第二是学习 Mathematica 同时复习C语言。我要写一个很fancy的图像处理函数。下一版Mathematica的新功能都很fancy。
第三是要重写上个论文项目的网格重建和采样部分,七月完成。这个不算白手起家但也没法估计结果。而且晚上时间玩都不够用,不知何时才能开始。
最后告诉螺丝同学,不要脸的小测验要开始啦。
好在学期结束了,死线死过了。唯一遗憾的是科学可视化这门课没有好好学,最后一个礼拜才动手写程序,最后两天才发现Tk/Tcl脚本和VTK的牛逼。这是我学生生涯最后一门需要修学分算学分积的课。就这么潦草地过去了。以后怀起旧来会伤心的。
但无论如何夏天来了。我即将开始一份有趣的实习,参加一个夏季露天音乐节,攒一个自己的口袋耳机放大器 (他们都在图二里)。我要在傍晚沿铁轨散步去香槟市中心,那里有电影院和咖啡馆。我要在凌晨溜上系楼的露台,找雅克布喝酒。我要在书包里放进一本小说和一本算法书。而小说还停在四月底我看的最后一页,布莱恩在夏夜的农场终于发现了他童年时神秘消失掉的五个小时的蛛丝马迹,尼尔即将离开那个操蛋的堪萨斯小镇前往纽约。我不知道要不要把它读完。其实我早已知道结局,布莱恩和尼尔在十二月的寒冬明白了一切,他们在黑暗里瑟缩着,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系之舟 says:
how can u compress ur history into two pages using font 7?
XiAtIaN says:
do PCA first
不系之舟 says:
but i am afraid nothing will be left, as it is all residuals…
XiAtIaN says:
…
———————— 图和文的分割线 ————————–
And in case you haven’t seen this… (courtesy of the hilarious PhD Comics)